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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2 / 2)

  滚。

  祁沛一个字能把他噎死:有病去看医生,趁早结束治疗,别在外面瞎晃悠。

  怀野忍无可忍:你能不能稍微就那么一丢丢的对我温柔点。

  祁沛感觉很好笑:你智障啊你,我和你是敌人,你对我笑笑我都怕你是笑里藏刀,对你温柔?好啊你过来我不一棍子抽死你。

  怀野:

  不行,头疼哦。

  这人当真是坦尔将军?

  他现在怀疑自己,难道是坦尔将军私下里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或者是憋得久了打算释放天性?

  算了算了。

  还是趁早把他送出去吧!省得他看到毁坏坦尔将军在自己心中的滤镜。

  果然还是在梦里好,他为何要苦苦求着一丝念头不忘呢?

  坦尔将军即使是在,也不可能属于他,而他又不敢真对坦尔将军动手。

  就当坦尔将军已经死了吧。

  但是坦尔人还是要死,蔚崇还是不能死,蔚崇还是挺有意思的。

  起码蔚崇还挺温柔的。

  走走走,我把你放了。

  祁沛起身:行啊,走。

  他想通了,怀野没有必要骗他,但是为什么要放他走呢?这件事情兽帅和兽将肯定是不知道的。

  一定是蔚崇跟他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联想到之前的传言

  难不成

  诱敌深入,以身相救?

  报告兽帅,不好了祁沛逃了。

  蔚崇和兽帅刚出来实验室就听到这则消息。

  蔚崇没有太惊讶,这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倒是兽帅挺生气的:关押的两百多人都逃了!现在唯一只剩下祁沛一个人都让他逃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兽兵瑟瑟发抖:不是属下看守不利,而是是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说出来:

  是怀野大人让他跑了的。

  怀野?

  让?

  他跑了?

  祁沛信息素被压制不可能是怀野的对手,这一切

  兽帅咬牙:怀野。

  他转头看向蔚崇: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蔚崇摇头如拨浪鼓:不是不是,我哪有这本事,兽帅高抬我了。

  把人给我看好了。兽帅丢下一句离去。

  蔚崇看到他消失在视野里的背影,感觉周围没有人,他拍拍兽兵的肩膀,那兽兵倒下。

  蔚崇离去。

  这就叫一箭双雕?

  蔚崇凭着小花就是通行证一路气淡神闲的走出兽兵的管辖范围。

  刚以踏出去就看到在旁边站着的祁沛,挑眉:你在这干什么?

  等你啊。

  等我干甚?

  祁沛走到他身边,抬起他手,看着白大褂上面的血迹,胳膊上面的伤口包扎也特别粗糙,一看就是从自己白大褂撕下了一条潦草包扎。

  挺严重的。

  蔚崇点头,可怜巴巴:那是当然了,当时血都流了那么一大片,都见骨了。

  回到大楼我给你包扎,你是怎么说服怀野来救我的?刚开始我以为你是嗯咳。

  蔚崇:以为我给了怀野什么好处?你怎么想的?

  这不是后来发现不对劲了,如果是我自己逃了兽帅肯定不会追我,但是如果是怀野放我走他会追出来,因为他会觉得这是一种背叛迫不及待的去清理门户

  那时候你身边应该只有报信的兽兵看守,以你这口才,一定会逃出来,所以我就想着在这里等等你,果不其然等到了。

  蔚崇点头,赞同了他的说法:不错吗,没想到你还能看出来,也不算是太愚笨!

  你别扯开话题啊,我就好奇一件事情,你是怎么说服怀野帮你的?

  嘘

  蔚崇在他耳朵非常小声道:我趁他情绪低落的时候骗了他,他一会反应过来该想杀了我了。我可是为了你啊,你到时候不能抛弃我,万一怀野想杀我,你一定一定要保护我。

  不行!

  蔚崇成苦瓜脸:果然啊,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祁沛摸摸他头:瞎说什么呢,不过这脑袋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蔚崇骄傲:那是当然了,呦,能得祁元帅一句夸奖真不容易啊,不嫌弃我了?

  祁沛推开他脑袋,笑:还是嫌弃,太弱了。

  少爷,这句话说得可就不对了,你有勇我有谋可不就是绝配吗?

  祁沛看着他伤口,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是意外。

  不过你说得没错。

  蔚崇感觉头晕腿软,胳膊搭在他肩膀上:绝配吗?

  祁沛手抚上他腰,将他抱紧:受伤了还不正经?

  你知道你这是失血过多吗?

  蔚崇感觉天旋地转:我能坚持到现在真的不错了。说完他晕了过去,脑袋一歪砸在他肩膀。

  真的是。

  祁沛想去抱他这样子会触碰到他伤口,只能背他,但他胳膊上面的伤口一碰就血流不止。

  这是有多深啊。

  最后祁沛还是选择了抱。

  一路将他抱回大楼。

  第23章

  蔚崇是被胳膊的伤口疼醒的,眼睛眯开一条缝看到黑漆漆的天花板。

  顿时感觉更加的晕眩。

  轻轻一动仿佛伤口下一秒就要裂开,蔚崇不敢动了。

  之前没有这么疼啊,难不成是后遗症?

  这是哪啊?

  过了几天?

  祁沛呢?

  如果是回到大楼里面应该有说话的声音断不会这么安静。

  难不成又被抓了?

  不行不行,他要出去看看。

  费力的自己起身,汗出了一层才起来,打量着周围,一床一床的铺盖。

  他打开门之前不忘记摸摸自己脑袋,空荡荡一片没有小花。

  卸下了一身的提心吊胆走出去,刚走没几步都听到有人叫自己。

  蔚哥

  蔚崇扭头看到是陶苏,他藏在门后面露出一双眼睛。

  蔚崇点头,刚想说话发现了不对劲。

  你怎么了?

  陶苏之前还挺圆润活泼的,就像是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围绕在身边虽然是嫌他烦但也比现在这样子颓废破碎的样子好了太多。

  就像是吊着一口气的活死人,眼睛里没有光彩,有得只是空洞。